救救这个窒息的现代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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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郭儒逸

来源:商业人物(ID:biz-leaders)

 

 

2007年,一部由科幻作家杰洛米·贝斯拜的小说改编的电影问世,这部电影叫作《这个男人来自地球》。电影以极低的制作成本,讲述了一个14000岁的穴居人与几位现代专家人士的辩论故事。

 

这个活了140个世纪的不死人,在电影中的身份是一位哈佛大学的历史学教授,在选择辞职并准备搬家的前夜,他的一帮学识丰富的教授朋友纷纷前来道别。主人公借机开始讲述他经历的漫长岁月,听得每个人都目瞪口呆。

 

 

按照穴居人的讲述,他通常只在一个地方呆十年时间,然后在身边人生疑之前就搬家离开。在有了照片和影像的现代社会,这个举动更是不得不常常做出,以免被外人窥破他不会衰老的秘密。

 

这是穴居人的困惑之一。相比以往他生活过的那些时期,现代社会带给他的压迫和紧张感要更加严重。他的个人生活空间很容易便被侵蚀,因此不得不频繁避离。

 

虽然只是一部信口开河的科幻电影,但是影片仍然道出了现代社会与个人生活的某种微妙关系,那就是现代生活的五光十色固然令人陶醉,但其中某些缺乏边界感的交往方式,甚至连一个穴居人都感觉到不适。

 

而对每个现代人来说,又何尝不是处于类似的境地?

 

 

网中的现代人

 

事实上,照片和影像只是侵蚀现代人生活空间的小角色。

 

日益复杂的社会结构和人群的社会属性,带来了日常交往的便利,但诸如庞大组织、巨头公司以及其他个体等营造出的逼仄感,却也很容易令人头疼。每个人都如在一张网中,有意无意地打扰他人或被他人打扰,这构成了现代人最习以为常的场景。

 

你一定看到过大城市的地铁景象,那里是窥见现代都市人群生活面貌的重要场合之一。比如每天早上4:57,北京地铁1号线最早的一班车就会开出,这条繁忙的线路直到次日凌晨都还在运行。由一二十条线路构成的密集地铁网络,就这样支撑着这座2000多万人口大都市的日常生活。

 

这是一个高效又紧张,有序又拥挤的公共空间。早晚高峰的地铁车厢里人头攒动,乘客只能在十分狭小的空间里闪转腾挪。他们局促地刷着手机,夹紧着随身行李,希望尽可能的避免影响旁人。而在站台上,同样是密密麻麻、排起长队的上班族们。地铁一列列开过,在每天如此的场景中,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极致,由此带来的互相打扰便时常上演。

 

尤其在一线城市,除了地铁之外,合租房可能是打拼者最为熟悉的场所。在并不算宽敞的空间内,素昧平生的几位住客居于同一屋檐之下,他们之中会发生很多美好的故事,但与此同时,由于边界感的缺失也往往造成太多的事故。

 

前些年,我见识过一些北京地下室的群居生活。那里的居住条件大多算得上“恶劣”,但令人更加困扰的,还是因相互之间的打搅而造成的不悦和尴尬。隔壁房间传来的噪音、公共空间堪忧的卫生状况、过于我行我素的生活习惯,不仅让居住的舒适感荡然无存,甚至个人基本的隐私状况都大受影响。

 

在这里,现代人的体面就像无人顾及的公共厕所下水管道,太需要被及时拯救疏通了。

 

如果说,物理意义上的边界感缺失并非每个人都有切肤体会,那么在移动互联网时代,个人的网络领地被过度干涉,可能是普遍能感受到的状况。

 

无所不在的互联网巨头,“无孔不入”的应用程序,不胜其烦的弹窗营销信息,对很多人而言,这种因边界感缺失而对个人造成的困扰,尤其难以摆脱。相比传统PC时代,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确实给现代人带来相当繁荣的数字文明,但至少从目前来看,现代人也在付出一些可贵的代价——某种程度上讲,他们从文明进程中感受到的乐趣在减少,相反却是被拖拽般不得不参与到其中。

 

显然,边界感就像是现代人的空气。如果这种东西稀缺,那么他很快就要窒息。

 

 

寻求边界感

 

电影主人公躲避窒息的办法,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抛弃原有的圈子,去与外界建立新的边界。但要拯救一个快要窒息的现代人,仅仅靠搬家是不够的。

 

公共场合的大声喧哗、赛场观众席间的刺耳骂战、早高峰路上钻来钻去的汽车,我们在这样的社会场景中已经沉浸了太久,乃至对这一切都熟视无睹。

 

这样的生活体验的确糟糕透了。

 

同样是科幻作家的英国人阿瑟·克拉克,在他的《太空漫游》系列中给我们展示过一个理想化的场景:在去往地外行星的宇宙飞船上,几名船员远离地球上的一切嘈杂事物(那里可是麻烦的来源),他们欣赏着窗外震撼的太空美景,享受着冒险途中漫长的平静。而为了节约精力和资源,部分船员还可以选择冰冻睡眠模式,进入完全与外界互不相扰的状态。

 

 

很难说,这种畅想不是作者对现代生活的某种投影,或者说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尝试。在未来,人与人、人与组织之间的边界感,应该成为生活方式的一部分。而为了达到理想的状态,就需要现代人唤起自我约束的意识。

 

这种意识的“配套设施”在生活中已经十分常见。比如,城市中推行的宠物饲养公约,让市民的居住环境变得安全、洁净;至于针对现代人言行规范的书本教育和公德教育,也早已渗透到日常生活的各种细节,不一而足。

 

但坦白来说,这些更多是一种强制性的制度安排,在客观上虽使得生活中的边界感得到增强,却不足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它们提出的是若干最低要求,而要达到更加理想的状态,仍需要依赖现代人去主动接纳并养成“不打扰”的观念。

 

这个过程可能是缓慢的,有博弈的,但却是有价值的、充满温情的。这不仅关乎到一个文明在物质层面的高度,也关乎到在精神层面的温度。

 

 

 

悦刻们的“理想”

 

除个人的自我约束意识之外,在寻求建立边界感的尝试中,各个行业赛道的头部公司也扮演着重要角色。

 

用周鸿祎不久前的一段话说,(现代社会)已从工业文明进入到数字文明,“整个社会的治理、政府的管理、企业的运转、老百姓的衣食住行都将架构在软件、数据和网络之上…随着人脸识别、指纹识别等新技术的应用,技术的漏洞也随之而来”,因此在他看来,那些掌握着海量公众数据的互联网公司,有责任去保护用户隐私,而不是把责任推脱到消费者的头上。

 

对互联网公司来说如此,对其他同样面向C端的公众公司而言,也是如此。公众公司的崛起离不开消费者的追捧,而在缓解现代人普遍的“边界焦虑”上,这些为人瞩目的企业组织则可以反过来施加影响。

 

这其中,就包括悦刻。

 

在所处赛道实现迅速增长的悦刻发布的视频中不难看出,悦刻想与公众一同培养“不打扰”的观念,从而帮助社会变化的更加美好,也让人与人之间形成具有边界感的日常生活方式。显而易见,这一观念能够帮助公众杜绝各类不文明的行为,将不经意的扰人瞬间,恢复成美好生活的轻松一刻。既然无法如电影主角那样从生活中轻易逃离,那么现代人就必须动手改善周遭的不和谐。

 

而悦刻们还有更多的理想。当一家商业巨头进入全新的发展阶段,通常它也需要再度锚定自身与外界的关系,并确立新的路径和发展边界。这意味着,企业自身的势能越大,需要额外承担起的责任相应越大。在过去的商业史上,有太多精彩故事在诠释着这样的规律——当一家企业走出单纯追逐商业利益的意识窠臼,把社会价值和人文关怀摆到另一个高度时,它获得的将会更多。那些辉煌一时的传奇巨头如此,如今新生的商界新锐也是如此。

 

在这个过程中,悦刻们所希望建立起来的没有边界焦虑的生活方式,或许就会是一项有益的附产品。

 

回到开头电影的结局。当穴居人的教授朋友们纷纷告辞离去,他们之中有人相信了主人公的故事,有人则充满疑问。最终,穴居人踏上了新的旅途,他应该是获得了这个阶段的解脱。

 

但对仍然深有窒息感的现代人来说,理想的社会生活还十分遥远。快“救救”他们吧,毕竟,这可能就是每个人自己。

 

*题图购买于视觉中国

 

2021年10月18日 15:5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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